我解英冈不是那种人,玲玲,你这么般疑我,令我感到无比的难受!”
解英冈得理不让人,借题发挥了一场,还得像一回事的一叹再叹,差点就要流泪似的难过。
刘玲玲见他表情毫无虚伪,心想莫非错怪了他,她宁愿是自己错怪了,宁愿事后不顾少女的矜持向他道歉,却不希望他在尽力装着,好教自己不再追问帐中有没有凝蓝在内。
解英冈当然知道凝蓝不在帐内,所以为示清白,抢到蓬帐前道:“你不信前来看看,便知我没有骗你。”
话声中充满了自信。
刘玲玲见他如此自信,对都帐篷的注意力立刻减少,向胡莹的帐篷望去,心想:“凝蓝不在帐内,一定在那帐内。”
不论那帐内到底有没有凝蓝,刘玲玲心理好过多了,暗说:“纵然凝蓝在内,他们没有同房还有挽救的余地。”
解英冈见她去注意胡莹的帐蓬,不由心里怦怦直跳,等她回过头外,焉要她注意这边,强调道:“我一人住在这帐蓬内!”
边说掀开帐门,但才打开一半,赶忙排下,神色像慌已极。
只因他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帐内睡着一人,那人沉睡未醒,卧身向外,面容正对帐门。
他再也没想到帐内多了凝蓝出来。
同时刘玲玲也看清了,解英冈强调自称一人住的帐内正躺着自己看师妹!
刘玲玲气苦的伸出手微微发抖:“请……请……将寒玉…还我刘家……”
解英冈还以为眼睛看花,索性大方的打开帐门,里面的确睡着一人,也的确是凝蓝。
皮帐打开,大阳光射进,照在凝蓝的眼睛上,她睡的正熟,一下翻过身去,毫无发觉。
解英冈到这地步,还难相信自己的眼睛,摇头咯咯道:“她不是凝蓝,她不是凝蓝…”
刘玲玲表面还维持镇静,内心却大叫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