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幸好没摸着,暗道:“你好糊涂,怎可随便触摸才相识的姑娘!”
凝蓝以为他自己要摸摸自己撞痛的地方,心想:“一定撞得他很重。”
本想替他摸摸,哪好意思伸出手去,羞涩道:“我,我替你解开穴道……”
话声中,小指一挑,竟用武功中最难练的挑穴手法,解开解英冈的带脉穴。
解英冈穴道一解,混身有劲,下意识的举手摸了摸头,其实这个地方根本就没痛的感觉。
凝蓝低着头道:“家父强君不愿,凝蓝代为谢罪。”
解英冈见她先是“对不起”,又来“谢罪”,心想:“我堂堂男子汉,怎尽叫女人陪不是?”
胸膛一挺道:“没的话,我自己也愿意去的。”
凝蓝抬头微笑道:“那你不会走了?”
解英冈硬着头皮道:“不,不是,正好随你们去关外玩玩,只是将要打扰贵府了。”
刘凝蓝好生喜悦,嘴角挂着笑意,却怕解英冈看到,赶紧低垂粉颈。
解英冈东望望,西望望,生似车内四面接着不少陈饰,等颈儿转的酸了,这才安定下来。
以后两人面对面端坐,似两尊泥塑的菩萨,又似洞房中一对新人。女的坐在床旁垂着颈子,男的坐在前面不敢冒然去揭新娘罩头的红巾,心中在想:从未见过一面的新娘子是个什么样儿?
到了中午,车子停下,解英冈一跃而出。
刘泰准备接解英冈出来呢,哪知解英冈穴道早解,惊疑道:“咳?你能自冲穴道?”
接着摇头,因他自知,一般冲穴决不可能解开自己的点穴手法。
凝蓝在车中说道:“爹,是我解的,愿谅女儿的不敬。”
刘泰哈哈笑道:“幸亏没让他跑了,否则爹问你要人,你从哪里交他出来。”
解英冈道:“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