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从她女儿手中接过教主,突然逼问道:“你拳法从那里学来的?’”教主辨称道:“拳法是我祖传绝学。’”那中年妇人又问道:“你是姓解?’”教主姓胡,咱们都知道的,可在那时,教主点了点头。承认自己姓解。“
解英冈听到这里,不觉将那陶瓷做的酒罐,捏碎了。残剩的百花酒流到炕上,他却不理,只在倾心听着。
田长发面对解英冈,见他失神之态,想起他也姓解,莫非那中年女人间的姓之人于他有关,而教主冒名顶替?
田长发继续道:“中年女人见教主姓解,脸色变成和悦的放开教主,不知和教主说了些什么就高高兴兴的领着女儿去了,不再计较此来的目的,是要找那涂姓老人。”
田长发停下话声,望望凝神倾听的三位小兄弟,笑笑道:“说完了,咱们可以走啦。”
巫建海道:“二哥,你说这些还未道出教主宣布不参加泰山大会的原因。”
田长发道:“这还不明白,教主连个小姑娘都战不过,知道江湖上高手如云,盟主之位万万难争,还是在云南藏拙的好,不必到泰山大会上现丑,损了拜月教的威望。
“所以我也劝大哥,教主都不敢到泰山大会现丑,咱们够什么资格去呀,难道当真要现个丑才高兴么?”
最后一句话针对杨震而言,杨震不可一世的气焰已被解英冈的身手杀了锐气,这时再听如神的教主,战不过一位小姑娘,更是泄气,想在泰山大会逞能的意思完全泯灭。
田长发站起身来,向解英冈抱了抱拳:“咱们走啦!”
解英冈道:“我有个问题请问。”
杨震道:“二弟,走吧,管他什么问题,事先他可没叫咱们答个问题再走,只叫咱们道出本教不参加泰山大会的原因,你已经说了,还不快走?”
他妒忌解英冈一身武功,不愿田长发义务答他问题,可是田长发佩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