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很好,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岁数,模样。可是当我问她,你们怎么认识的,姐姐无缘无故的叹起气来,我再怎么问她,她总是摇头不说,仿佛心里有什么秘密。喂,我问你,到底什么原因,姐姐不说你们相识的经过?”
解英冈闻言呆呆发愣,暗忖:“敢情大姐还记恨我是解学先的儿子,所以不愿提起往事。
那段相识的经过等于一场梦,晃若白白相识了一场,不值得再提的了?
“唉,即如此,我这解英冈三字也不必提了,怎又无端的向涂照说起来呢?
“难不成做解学先的儿子就不齿到这地步,连相识的经过也不愿多谈,跟她涂照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在自怨自文,徐照不耐烦了,“哼”了一声道:“你跟姐姐一样,好像有什么秘密,不说也罢,我才懒得再问了。”说着,快步走去。
解英冈默默跟着,心想:“大姐不愿跟她多谈自己,此时我又何必跟她说。”
走过回廊水榭,来到一座精舍外。微闻吕梁道人的说话声:“涂掌门,二十年一度的泰山大会转瞬又至,贵门有何打算吗?”
涂照忽然停下脚步,低声道:“听爹爹要跟那杂毛老道说些什么?”
解英冈不愿偷听人家谈话,笑着摇了摇头。涂照关心他们要一谈的泰山大会,尤其要偷听爹爹的意思,只因泰山大会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面涂公亮毫无准备,怎不令好强的涂照心急,此时正好可听听爹爹到底有何打算?
他见解英冈摇头,眼睛一瞪,意思不准他声张。
只听涂公亮道:“本门祖传剑谱遗失,武功不足以到泰山大会争雄,献丑不如藏拙,本门打算这届泰山大会不参加。”
涂照一听爹爹这种示弱的打算,急得直摇头。
吕梁道人大声笑道:“贵门九年前被白鹤门逼下盟主领导地位,而这届泰山大会不预备洗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