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发不出一丝声息,欣喜及许多无法言明的情绪,使他竟疑是梦中。
房天义也欣喜地抱着儿子,哈哈一笑,低声道:“英儿,三年不见,苦了你。不过你的确是长大的,能有今日成就,为父实在高兴。”
房英噙着眼泪,嘴露欣笑,也轻轻道:“爹,你没有事吧!”
房天义摇摇头。
房英又道:“爹,她目的分明是在要挟,为什么又放了你?”
房天义轻轻道:“因为我在此时此刻,已起不了多大作用。你可以看清,双方有那么多人真伪不辨,闹成双包的掌门人,若她一定要扣留我,等于加重了我说话的份量。届时一指真假,反而坏了她的大计。不如放下我,令人心存疑窦,无异使我昔年声望及清白打一个折扣。这道理你懂么?”
房英点点头叹道:“这女魔头行事做人,每每出人意料,孩儿觉得其中仿佛另有诡谋!”
房天义又轻叹道:“还有一层,就是为父已失去了功力!”
这点虽然早巳知道,可是此刻仍禁不住怜惜地望着父亲,喃喃道:“爹,你身上有什么不舒服么?”
房天义道:“身子倒没有什么不舒服,可是心里实在难服!”
房英知道一个武人失去功力的痛苦,-听这番话,恨恨切齿道:“爹,你放心,不论今天我在力量上能不能胜过这女魔头,我一定要代你报仇,出这口恶气!”
房天义摇摇头道:“孩儿,我指的并不是这一点!”
房英一怔道:“那一点?”
房天义低声道:“我发觉那天香院主爱上了你,这是放我的真正缘故。我心头不舒服,指的也是这一点!”
房英心头砰然一震,一时竟呆了!
旋即恨恨呸了一声道:“爹,不可能,孩儿要杀她唯恐不及,岂能谈得上爱字!”
这边父子两人轻声在场中偏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