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孩子了,笑话。”
“你你你……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韦小宇双手在腰间一解,跟暴露狂似的,亮出了巨剑,赤红,狰狞,可怖,剑拔弩张,直挺挺地指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风情少妇。
“这又怎么样呢,嫂子只能奉送你两个字,知道是什么吗?”
滕舒强自镇定,轻蔑地盯着韦小宇一跳一跳的巨剑,心都快碎了,心底脏话都出来了:这他妈还是个小孩子的么,婶子可真能耐,生出这么个哪咤似的怪物……对了,婶子知道她儿子有这么大一条么?哎呀呀,这念头怎么这么荒谬了,婶子知道自己这么想,不知道该怎么个哭笑不得呢……
“巨大,对不对?”
韦小宇不无自豪地抚摸着引以为自豪的大鸟,考虑要不要凑到嫂子冷艳清高的脸蛋上去戳弄一番。
“变态!”
滕舒说出答案,似乎感觉让这个无耻的小叔子丢脸了,别开脸,不想自己冰清玉洁的眼眸对着那条狰狞的奇丑之物,巧笑嫣然,实则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和惊愕。
因为木桶盖子的掩饰,滕舒这个风情少妇,就如她自己所说的寂寞难耐的空寂女人,她的一双手已经动作起来了。
左右揉捏着自己发胀的酥胸,不时用手指夹着一颗拔一拔,提一提,感受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舒缓体内澎湃的激情。
另一只手早就揭起浴巾,按着芳草丛中那颗突突跳动的拨弄起来,阵阵酥麻的瘙痒开始从渗流的中爆发出来。
“还有更变态的呢。”
韦小宇走上前一步,赤红的大距离嫂子香汗细密的脸蛋只有三五寸了。
滕舒似乎都嗅到了小叔子上所散发出来的靡气息了,甚至看见那狰狞可怖的大中间,都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液体了,芳心一阵慌乱。
“小宇,你别得瑟,当心我告诉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