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而不理睬，老爷子径直走向两个女人中间，笑道，“好戏才刚刚上演，你们两个，着什么急？”

听到这话，不管是江艳还是唐芊芊，皆是一脸疑惑。

老爷子从沈一手中接过那份证明，掂在手里，笑道，“你们就不想知道，这份证明的双方是谁么？”

对上老爷子，就算江艳心有怨毒，也不敢造次，只得耐着性子问道，“难道不是沈志凯和小牧？”

听到母亲对父亲的称呼，沈牧眼神略微眯了眯，神色并不算好看。

唐芊芊则是显得礼貌许多，听老爷子问话，稍加思索后，这才说道，“一方肯定是小牧无疑，至于另一方，如果不是志凯的话，那我就真猜不出来了。”

“小牧也是你能喊得么？”未等老爷子开口，江艳就恶狠狠的看向唐芊芊，“这是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称呼他？你儿子弄丢了，难不成还要和我抢儿子么？”

被提起陈年往事，看着江艳这个元凶，唐芊芊拎着龙鳞的手稍微抬了抬，终究还是没能举起来。

唐芊芊放弃出手，一是实在不愿意计较这些旧事，二是因为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实在不忍心让沈牧也失去亲人。

自从得知沈牧的确是沈家嫡系子弟后，江艳就显得格外得意，看到唐芊芊的动作后，更是猖狂大笑道，“你还想对我动手？当着我儿子的面，你觉得你能杀了我么？”

江艳这话刚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响起，江艳惊愕的捂着脸。

老爷子面无表情的收回手，当着这么多宿老的面，满脸厌恶，“贱妇，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改？二十年的流放，反倒是让你心胸更加狭隘了么？”

被老爷子当面教训，江艳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老爷子道，“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帮沈志凯留下了儿子，你难道就不怕我儿子对你心生怨恨么？”

江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