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的事。”悍马一口打断。
温轻心里虽然不爽,但既然来求人,身段就得放低,陪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吧?我和你们老板可是合作的关系。”
“合作?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合作不是已经告一段落,以后有事再说吗?”悍马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温轻顿时尴尬起来,知道自己做得不厚道,便把目光投向了女儿。
颖儿显然比他更清楚沈牧的作风,仍旧微笑着对悍马道:“没关系,既然沈先生不舒服,那我们等着就是了,不要打扰人家休息。”
悍马看着她,脸色总算和缓了些,叫人送来了茶水以后,推说自己还有事,便离开了会客室。
温轻两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圈,哪还有心情喝茶?坐立不安的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也不见沈牧出来,忍不住发起了牢骚。颖儿怎么劝也没用,只好再把悍马请了回来。
人家刚一进门,温轻就皱眉道:“沈先生这谱摆得是不是太大了点?”
“我说过,你要是忙,尽可以改天再来。”悍马说完一侧身,完全是一副送客的样子。
温轻有些搂不住火,冷声道:“我再怎么说也是缅殿总统候选人,亲自登门拜访,也算给足你们面子了吧?不要忘了,这里可不是华夏。”
悍马直视着他,丝毫不留情面:“这里要是华夏,你连门都进不了。不怕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女儿面上,我连这杯茶也不给你。”
温轻在缅殿政坛好歹也混了几十年,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挤兑过,更何况对方还只是沈牧的一个手下而已!
正要发作,颖儿却开口道:“我爸爸确实有些事情处理得不太合适。没关系,我们这次是带着诚意来的,不管等多久,我们一定要见到沈先生。”
悍马心里不禁感慨起来,这老的还不如小的懂事呢。
“行了,我也不是陪客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