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要把穆尔(harrvt.moore)那篇《诗人与精神分析学家》(thepoetandthepsychoanalysts)送给她看,可是,文章还没送出去,她却神秘的远行了。虽然早已远行,但在我"精神"深处,我真的"为她起一念,十年终不改,有召即重来,若亡而实在",我真的如此。"景不徙"也好、"景不移"也罢,只要我觉得她裸体在床上,她仿佛就在那里。
并不是说一定跟我有性关系以后,我才如此神经,没有也一样。一九八三年我在东门公车站旁认识了"小叶",她是高中女生,父亲是外省人,母亲是高山族,眼睛非常漂亮,有那种"神如秋水"的情致,我亲她的小rx房、摸她的大腿……
都有过,但是,当我要脱光她的时候,她表示她要回家,我让她走了。她后来写贺年片来,我没有回她,我让她永远走了。我送了她一块南美"菊石"(鹦鹅螺化石,ammonite),并写了一首《两亿年在你手里》:
两亿年在你手里,
时间已化螺纹。
三叠纪(triassic)生命遗蜕,
告诉你不是埃尘。
从螺纹旋入过去,
向过去试做追寻,
那追寻来自遥远,
遥远里可有我们?
两亿年在你手里,
时间已化螺纹。
中生代(mesozoic)初期残骸,
告诉你万古长存。
从螺纹旋入过去,
向过去试测无垠,
那无垠来自遥远,
遥远里会有我们?
两亿年在你手里,
时间已化螺纹。
南美洲渡海菊石,
告诉你所存者神。
从螺纹旋入过去,
向过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