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在里巴佼中被风吹得影影幢幢。我总等着有人起来才敢跟着走,那种恐怖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有时,熄灯后有人爱讲鬼故事,我只有紧紧蒙着头,那时对黄昏将至的恐惧和在西山疗养院一样。幸好不久家随着中山中学离开桂林往贵州走,我才得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