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

想着想着，程帆就得意阴笑起来。

“白痴，这么重要的商业文件交给一个外人？”

这会儿的程帆表情跟之前有天渊之别，阴冷猥琐。

只要他打开档案袋，就能得知许原嘴里的重要项目是什么！或许他也能从中牟利。更重要的是，他能通过这项目的消息制造出更多同柳寒烟见面的机会，一举多得。

越想程帆就越得意。

看着档案袋，程帆觉得很眼熟，却没细想，打开抽出里面文件他就傻眼了。

一沓厚厚空白a4打印纸而已，屁的重要文件！

再看，上面有人用笔在首页上写了两个字。

“次奥！”看清这两字，程帆狠狠一巴掌打在方向盘上。

白纸上清晰映入眼帘傻逼二字！还特码是用繁体写的！

白痴都能知道十个什么情况，难怪他总觉得那档案袋眼熟，根本就是从他车上拿的，那些a4空白打印纸应该也是他车内储物盒里的。

“混蛋！你给劳资等着，要不搞的你鸡飞狗跳我就不是程帆！”

狠狠一踩油门，程帆将怒意发泄在了车上，油门踏板就像是许原的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