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徐海进屋看到土炕上的郝正婧时,眼睛立即就定住了。
或许是因为有点热,屋里也没有个电扇,郝正婧竟然把衣服裙子都脱了,就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衣四仰八叉躺在炕上。
精致的容颜睡色正酣,美目紧闭,白里透红的脸庞上,几根头发被汗水黏在上面,高耸玉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山峰下是白玉无瑕的平原,微微鼓起的神秘之地在白色内衣下散发了无法抵抗的魔力,让徐海的视线几乎不愿意撤离。
由于郝正婧仰躺在炕上,双腿叉开,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字,那让徐海最感好奇的地方,似乎有那么一丝若隐若现的幽黑从白色内衣边缘探出。
仔细观察下,徐海似乎还看到中心地带微微有些湿润,看得他呼吸几乎要紊乱,下面的小帐篷就要被顶穿了。
“咕咚!”
徐海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忍住几乎要无法控制的邪火,将视线从郝正婧的身上移开。
哎!这个女人啊,现在睡着了,如果不了解她的人看见此刻的她,绝对惊为天人咧!可惜,却是个母夜叉投胎的!
想起郝正婧的霸道粗俗的性子,徐海心中被撩起来的裕望很快褪去,然后轻轻掩上房门,让她继续睡觉。
徐海正想要去挖鱼塘,刚刚出院门却是听到隔壁徐老贵家吵吵嚷嚷,似乎是有人在吵架一样。
他很好奇地走到徐老贵家门口,果然是看到有人在跟徐老贵吵架。
跟徐老贵吵架的人是赵大河,此人是葫芦村里没有在胡大山石矿场干活的不多的几个男人之一。
赵大河之所以没有在矿上干活儿,是因为他有自己的营生,他在家养兔子。
赵大河养的兔子是那种又能产毛,又可以卖肉的长毛兔。他在自己院子里搭建起来一个养兔棚子,养了大几十只长毛兔,一家的经济来源就指着这些兔子了。
看到赵大河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