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苏,那日十分干脆了当。
鲁丝与我听她讲得十分合理,各人出了两百订金,留下了一盆花。
过了四五日,鲁丝来找我,她对我说:“我的盆景叶子枯了,洒了好多水也不活!。
我说:“我的也枯了,这一回那个女人不会来了。”
没想到她却准时来了,卖花女一来就打听她的花。“枯了,对不起,两百块钱订金还来。”我向她伸出手来。“咦!太太,我这棵花值五百块,万一枯了,我不向你要另外的三百块,是我们讲好的,你怎么不守信用?”“可是我有两百订金给你啊?你忘了?”
“对啊!可是我当时也有碧绿的盆景给你,那是值五百的啊!你只付了两百,便宜了你。”
我被她翻来覆去一搞,又糊涂了,呆呆的望着她。“可是,现在谢了,枯了。你怎么说?”我问她。“我有什么好说,我只有搬回去,不拿你一毛钱,我只有守信用。”说着这个老太婆把枯了的盆景抱走了,留下我绕着手指头自言自语,缠不清楚。
这第三回合,我付了两百块,连个花盆都没有得到。
比较起所有来登门求售的,这个老太婆的实力是最凶悍的,一般男人完完全全不是她的样子。
“太太!日安!请问要鸡蛋吗?”
“蛋还有哪!过几天再来吧!”
“好!谢谢,再见!”
我注视着这些男人,觉得他们实在很忠厚,这样不纠不缠,一天的收入就差得多了。
有一次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中年男人来敲门。
“太太,要不要买锅?”他憔悴的脸好似大病的人一样。“锅?不要,再见!”我把他回掉了。
这个人居然痴得一句话都不再说,对我点了一下头,就扛着他一大堆凸凸凹凹的锅开步走了。
我望着他潦倒的背影,突然后悔起来,开了窗再叫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