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梦;伦敦雨雾迷镑的深夜街头,孤伶伶的穿了一条红艳如血的长裙子,上面撑着一面中国桐油伞,伞上毛笔写着四个大字——风雨英雄。
醒来还跟身边的人笑了一大场,那么幼稚的梦,居然会去做它,好没格调的。
弟弟打电话来,说是全家去故宫看好东西去,问我也去吗。我不去,星期天的故宫更是不去了。
还有一条裙子没有改,这条才是奇怪,三段式的颜色,旗子一样。
当时裁缝做得辛苦,还笑着对我说:“这么大胆的配色一辈子还没做过。”拿回新裙子,才觉得反面的布比较不发亮,这种理由不能请人再改,于是全部拆开来给它翻个面。
热热闹闹寂寞的星期天啊,我要固执的将你缝进这条快乐而明艳的裙子里去。
幻想这是一幅船旗,飘扬在夏天的海洋上。
嗅到海洋特有的气息,觉着微风拂面长裙飞舞,那片蓝澄澄的晴空,正串起了一架彩桥,而我,乘风破浪的向那儿航去。
船旗有许多种,代表不同的语言和呼唤。
我的这一幅只要拿掉一个颜色,就成了一句旗语——我们要医生!
奇怪,是谁教我认的旗帜,又有谁在呼唤着医生!我寂寞的女人啊!你在痴想什么呢!
抬头望了一眼书桌上的放大照片,我的眼光爱抚的缠着照片里的人缱绻的笑了。什么时候,又开始了这最亲密的默谈,只属于我们的私语。
船长,我的心思你难道不明白吗,一切都开始了,我只是在静心等待着,等待那七颗星再度升空的时候,你来渡了我去海上!
家里死一般的寂静,针线穿梭,没有声音。
将这未尽的青春,就这样一针一针的缝给天地最大的肯定吧!
午后的夏日没有蝉声,巷口悠长的喊声破空而来——收买旧报纸旧瓶啊——
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