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加纳利群岛一个伟大的田园诗人呢?
而我为什么仍然将书本的教育看得那么重要,难道做一个乡村的木匠便不及一个诗人吗?
我又想到自已我不清楚我是谁,为什么在这千山万水的异乡,在这夏日的草原上跟三个加纳利群岛的乡下人一起看电视。我的来处跟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拉蒙在远处擦枪,我们的四把枪一字排开,枪筒发出阴森的寒光来。他做事的样子十分专注而仔细,微胖的身材使人误觉这是迟钝,其实打飞靶的人是不可能反应缓慢的,他只是沉静土气得好似一块木头。
“拉蒙!”我轻喊着。
“嗯!”
“干什么要打野兔,你?”
“有很多呢!”
“干什么杀害生命?”
拉蒙笑笑,也讲不出理由来。
“明天早晨我们只打罐子好不好?”
“不好。”
“我觉得打猎很残忍。”
“想那么多做什么。”
我怔怔的看着拉蒙慢吞吞的样子说不出话来。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他这句话里,还是不要再谈下去的好。
电视片演完了,巧诺满意的叹了口气,都二十多岁的人了,电视里的故事还是把他唬得怪厉害的。
我收拾了残食去喂戈利菲,其实它已经跟我们一块儿吃过些了。
我们拿出自己的毛毯来盖在身上,枕着石头便躺下了。“谁去洞里睡?”巧诺说。
没有人回答。
“echo去不去?”又问。
“我是露天的,这里比较干净。”我说。
“既然谁都不去洞里,买下它又做什么用呢。”“冬天上来再睡好了,先要做些小工程才住得进去呢!”我说。
“冬天禁猎呢!”拉蒙说。
“又不是上来杀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