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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三毛作品的今昔(4 / 5)

言。但根据echo早期发表的《惑》、《月河》、《异乡之恋》来推论,追求幻影,创造悲剧美是属实的。

又由于她对绘画的狂热,文章中的共通点之一是不由自主的以艺术为陪衬。《惑》中的珍妮画像;《月河》中的沈和林珊同是爱画人,他们的作品被陈列在一个展览会场;还有《异乡之恋》,在巴黎卖画为生的男主角,都是直间接的象征。风格的逐渐改变,是在《极乐鸟》之后。

一九六七年六月在《幼狮文艺》发表的短篇《安东尼·我的安东尼》,叙述一个女孩(以“我”为第一人称,也可能指自己。)离乡背井生活在异地中,对一只小鸟“安东尼”所产生的感情。

从笔势看来,《安东尼·我的安东足》仍然是“感情用笔”的;然后,《惑》中的激烈,《极乐鸟》中的孤愤,及《月河》、《异乡之恋》中若干不实虚幻的色彩,淡漠了,给人一种逐渐真实感人的力量。

在可能同一时间内发表的《一个星期一的早晨》,是我认为手头收集她早期文章中最好的一篇。

这篇文章以清新的美感来描述一个炎夏的林中午日,与朋友旧地重游。

爬树、涉水、晒太阳,接近自然的欢悦与淡淡追念流光的伤怀,交织在一片明快的诗情里。

好像一朵空灵的小草花,逢春雨后的绽放,叶瓣上还停留黎明新亮的水露。

这以后,也就是寄自撒哈拉沙漠的一系列流浪记了。(也包括发表在《实业世界》上的若干篇报导文字。)

也可以说,撒哈拉沙漠的故事在《联副》轰动以前,她所发表的作品为数并不多;以真实姓名“陈平”发表的作品,读者诸君恐怕都没有太深印象。

《撒哈拉的故事》为什么与早期作品风格悬殊如此?特殊地理环境使然?抑或成长过程的蜕变?深沉多感的心思在什么时候一转明快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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