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全都干了下去,吧唧吧唧嘴,却微微皱起眉头:"这是啥酒呀?怎么酸不溜丢,很难喝。"
明子哥已经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吐槽了,现在不只心里在流血,连眼睛里面都快要流出血来。
你说买一瓶几千块钱的红酒也就算了,偏偏给他这种,连什么味儿都品不出来的土包子,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啊?
焦明明已经决定了,以后除了打听消息,偶尔再送他点小东西套套近乎,平常的时候还是尽量不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