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把手拿开啊。”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松手的。”肖悦双手抓着玻璃窗反而更紧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今天晚上不能载一个叫做肖悦的女人,小姐你该不会就是叫肖悦吧?”
肖悦难以置信的呆了两秒后,一字一顿的咬牙说道:“我、就、叫、肖、悦!”
下一瞬,她隐忍着怒火朝高级会所奔去!
什么叫不能搭载一个叫肖悦的女人?
谁有权利能够这么做?
他凭什么这么做?
肖悦踩着七寸的高跟鞋,嗒嗒嗒地踩着光洁的大理石地板,那神情,那感觉,仿佛把地板当成了慕二少的脸般可劲儿踩着!
为什么她会一口认定是慕向恭做的,因为除了他会跟她过不去之外,在这温华城里也没有别人会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
肖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那间贵宾vip包厢的门口,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包厢的门,却发现里面只余下淡淡的灯光,空荡荡的没有丁点儿声音,难道他们都走了?
她就知道!
慕向恭他就是个混蛋!就是个白眼狼!
她这几年是怎么对他的,他居然一醒来就整她,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还不让她打出租车回家,是让她流浪街头,还是让她用双脚走回去?
肖悦自问兢兢业业地在慕家打理日常琐事,也会时常到医院照顾是植物人的挂名老公,为人孙媳妇,为人妻子,她自问做得很好了,可是他慕向恭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又有什么资格不满意?
一时之间,生气,委屈,伤心等一系列负面的情绪全都涌上她的心头,可是却没有一滴眼泪掉下来。
很早以前,她就已经学会不哭了。
因为哭,对她来说,根本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那么她又何必浪费自己的眼泪,白白让别人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