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出去的意思,阿晨连忙点头应了一声,率先转身打开套房的门走了出去。
白皓南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笔直地西装,冰冷的眸色从未褪去,已经出来得太长时间。他确实差不多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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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方是裴思愉的朋友,陈叔立刻将人请进屋。
客厅内,景臣坐在这个突然而来的男人对面,陈叔现磨了杯咖啡端出来,放在男人的面前,温和笑着说,“请慢用。”
男人冲他点了点头,陈叔便笑着退下。
男人的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岁左右,分明是还很年轻,然而身上却无端透出一股沧桑成熟的气质来。
而景臣的注意力,自他进来之后,从他一张还算年轻的脸上移开,最后是定格在男人无力垂放在身侧那只无力的右手。
他的右手看上去有点诡异,像是毫无生气似的,手指自始至终连动也不曾动过,而他的手腕上,有一块十分醒目的疤痕,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右手有点与众不同。
看到景臣若有似无地眸光瞥过自己的右手,男人适时解释道,“已经残废了。”
“……”
“右手的手筋,以前被人挑断了。”男人低垂下眸,苦涩笑了笑说,“看起来,是不是很废物?虽然手臂还在,但右手却没有办法再活动,任何事情,都得靠左手来。”
“你想说什么?”听闻他的话,景臣只是微蹙了下眉,背靠着沙发,双腿交叠在一起,漫不经心地语气,朝他问,“你说你是思愉的朋友?”
“以前是,现在,她应该是不记得我了。”男人解释着,随后又自我介绍,“叫我小北吧,以前思愉都是这么叫我的。”
他说的这个“以前”,很快让景臣明白,指的是裴思愉还在国外,那些他不曾参与过的她过去的日子。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不去猜测他到底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