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从窗户爬进来,晚上来白天走的,体力很不错,第二天还精神抖擞的上学校。一脸淡漠冰冷的样子,装着可真像。
想到当初种种,不过半年,现在想来,却似前世今生的跨越,遥远朦胧,沉溺其中时又那样清晰。
当初……
她记得非常清楚有个仇还没有报。
仇星落突然回头恨恨瞪了他一眼,染倾城有些莫名,神情顿时委屈。
“落儿……”翁若欣在床底下翻了半天,终于直起身子,将一个布包放到仇星落手上,让她立刻从打情骂俏模式切换到认真严肃虚心受教模式。
“这是什么?”仇星落双手接过布包,看向翁若欣。
“打开看看。”翁若欣看着她,微微点头。
仇星落打开,布包包得并不结实,看起来已经被打开过一次,打开之后仇星落发现这属于过度包装的典型,一个布包打开是一个纸盒子,纸盒子打开之后是一个丝绒盒子,再打开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瓶。仇星落点头,终于明白为什么翁若欣刚刚要找半天,因为实在是工续繁琐平时懒得碰触。
“这是什么?”仇星落将白瓷瓶托于掌中,这似乎是骨瓷的一种,白而剔透,隐隐可以从瓶壁看到瓶里。
“这个需要仇家人的血才能显映。”翁若欣看着仇星落,眼中有些期待,也有些……
那种探询,意味分明的眼神让她心中微凉,鼻尖有些酸楚。
“好!”仇星落看着翁若欣,耽了数秒,方才笑了,她仍看着翁若欣的眼,眼里笑意不达,身子微躬,一手往下一探,从靴子内摸出匕首,翻掌间寒光掠过转眼不见,再看时,掌中一片殷红。
她的眼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翁若欣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极快闪过的心疼,心中略微好过,方才微微一笑,“接下来怎么做?”
仇星落手起刀落不过瞬间,动作利落而干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