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婚礼了,她也不是没有暗示过,可是卓绍棠要么就当听不见要么就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不让她找到。但是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为了孩子他也该给她个名份。
刘落抹了泪,抚住小腹,眼里多了一抹期待。那低头垂眸间,隐隐有丝娇羞的笑意,那娇怯的模样竟有当初仇星落的一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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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瞳之咒,夜空碧星如洗,璀璨烂漫。满天繁星之下,一双容颜俊丽无双的身影紧紧拥抱着彼此。
仇星落将头埋在染倾城的怀里,任由眼泪恣意弄湿他的衣襟,任由自己鼻涕随涌,弄脏他的胸膛,她就要无懒一次,就要这样放肆一次,让他笑话好了。
他却不舍得笑她,温热的眼泪在他冰冷的胸膛蔓延,似瘟疫满布让他轻轻颤抖。任由她胡乱将鼻涕擦在胸前,脏痒无比。他只是紧紧揽住她腰的手,紧了紧再紧了紧,唇落在她的发顶,轻轻的吻着,轻轻的扶着,短促的气息打在她的发顶,感受她在自己怀里的战栗。
“倾城!”她叫。
“嗯!”他低低回应,单单一字在他喉间喑哑滚动。
“倾城!”她再叫。
“嗯!”他再次回应,温柔如初次。
“倾城!”她再叫,那样无助,那样害怕,声音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天知道她有多担心这只是一场纯粹的梦,而不是在她的催眠之咒中。
“落儿!”他仍单手揽住她纤纤一握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那还来不及或者说她还想不到去隐瞒的消瘦面容落入眼内。心中狠狠的颤抖。所要安慰的话只化为一声颤抖的质问:“怎么瘦成这样了。”
他的声儿带着分明的哽咽,抬着她下巴的手,抚上她的脸颊,那样消瘦,那半边小脸不足他一掌宽。他托着她的脸颊,大半张脸便埋了进去,先前的圆润都不见,脸上不见半分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