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杨鸢洛和墨惜月不禁屏住呼吸,墨惜月更是紧紧盯住眼前的描金漆盒,生怕她跑了似的,半晌,二人听见里面传来了“咔哒”一声。
墨惜月一震,惊喜道,“解开了!”
杨鸢洛看了看那盒子,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你怎么知道解开了。”
“我听见声音了,解锁的声音,不过……大概是因为年头长了,里面的机关也似乎生锈了,反应得慢了点儿。”
杨鸢洛不懂这些,不过这锁解开了,倒是挺好的一件事,“地图现在就在我们手里,锁也解开了一半儿,若说那个净河苑居是南储国脉的镜像,那观星台上面还有什么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会不会和另一个钥匙有关?”
墨惜月摇了摇头,“不知道,上面的东西是不是我们需要的,总要去看过才知道。”
“好,你明日一定要拖住皇上,子时之前一定不要让他到观星台来!”
墨惜月从塌边的匣子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她,说,“好,不过……皇婶,我的令牌你不需要么?”
杨鸢洛将令牌推了回去,“不必了,观星台的守卫必然是熟悉皇上的习惯的,定然也知道十五观星台不许人进入,有令牌反而是麻烦事。”
各自交代完,杨鸢洛便回了王府。
杨鸢洛回到王府没见到墨祁煜,想着这几日她们都这样匆忙,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还是早些休息,确保明日计划顺利些吧。
第二日,雪下的很大,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一树。杨鸢洛紧了紧身上的袄子,身后跟着的白芷手里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
一早,杨鸢洛醒来的时候还是没见着墨祁煜,有些担心,毕竟这时候非比寻常,她生怕墨祁煜出什么意外,便喊了人问了。这才得知墨祁煜昨日深夜喝得烂醉,入府就直奔书房,一夜就宿在那了。
也不知道知晓知画有没有给他煮醒酒汤,杨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