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万一一气之下把她赶出去了怎么办?
虽然心惊胆战,可是白采荷终究是不能够将人赶走避而不见的,只能硬着头皮迎接月儿。
月儿一身蓝紫色的长衫,外面披着同色系的披风,领子一圈儿似乎是动物的毛皮,看上去就极其暖和。
白采荷行了蹲礼,恭恭敬敬道,“采荷见过月夫人。”
“不必多礼。”月儿倒是一身气派,颇有些大户人家的样子了,虚扶了白采荷一把。
白采荷站起身子来,将自己刚刚坐着的位置让出来,“月夫人快坐,采荷才刚刚住进这里,热水还没来得及烧好,月夫人别怪采荷怠慢了,不给月夫人茶水喝。”
月儿倒是和蔼,“无碍的,只是听说府里来了新人,便想着过来看看,也好认识认识。”
月儿这话里的“新人”二字却有歧义,她也并未说清到底是丫鬟中的新人还是王爷的妾室里的新人,她心中其实更偏向于后者,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是那一天是早晚的事。但月儿却未料到,白采荷这两者都不是。
“月夫人实在是太客气了,本来应该是采荷过去看望月夫人才是。”白采荷并不想与月儿深交,可是也不敢惹她。
月儿娇笑了一声,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本以为这个女子如果是皇后派来的,肯定也会知道在自己之前还有一个人,而且一定会极其的瞧不起她,没有想到却如此客气,难道是自己预测错了?月儿试探性地问道,“听府里有些人说采荷姑娘原先是西秦有名的舞姬,这事儿可当真?”
“是真的,只不过谈不上多有名,比采荷厉害的舞者大有人在,采荷不过是运气好,被西秦厘陌太子看上了,这才无意之中扬名。”白采荷不知道月儿此行的目的,所以说话谦虚谨慎,斟酌措辞。
“那采荷姑娘既然在西秦过得那么潇洒,怎么会到了南储国来?”
白采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