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给墨祈煜和雪影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转身出了观澜院,袖子上郝然一个娇小的血手印。
雪影看着寄绪离开的背影,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有些担忧,可是如今希望只能寄托在他身上了。
墨祈煜隔着衣服拽着雪影的袖子,借力将她拉了起来,语气急道,“到底怎么样了?”
杨鸢洛刚回来的时候就留了好多血,现在竟然还在继续流着,实在太过蹊跷。
“王妃受的好几处伤口上都有毒,让伤口不能自动愈合,所以才血流不止……”雪影觉得脚下软绵绵的,眼前全是鲜艳的红色,血的颜色。
“到底是谁想要置王妃于死地,竟用这么恶毒的方式……”雪影喃喃道,声音里不免带了哭腔。
墨祈煜只觉得浑身发冷,银牙几乎要被他咬碎。
若是抓住了这些人,他定要千刀万剐,让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尝尝杨鸢洛所受的苦。
墨西决这边听着雪影说话,时不时的还往门口看看,望眼欲穿,可是却一句话也不说。
里屋一片寂静,只偶尔传来衣料破碎的声音,和杨鸢洛轻微的闷哼。
她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背上伤口处的衣服被撕开,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刀伤尖锐的疼痛也尤为清晰。
老九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薄汗,这毒极其霸道,他所带的那些止血的药膏仅能支撑一会儿,片刻就挡不住了,还要继续再涂。他现在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仙鹤草,虽然是极为平常的草药,可是若找现摘的还是很困难,一是这都快入冬了,仙鹤草为夏秋生的植物,二是仙鹤草经常是和其他杂草丛生在一起,不细心的人找不到。
晾干后的仙鹤草仅仅可以止血,可是新鲜的仙鹤草却不同了,不光是止血力道比晾干后要强劲许多,还有做血清的功效。新鲜仙鹤草与他所制的那种药膏混在一起,兴许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