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杯对准了摇摆不定的烛光,仔细看那杯身上的花纹,就好像没有听到墨惜月的问话一样。
墨惜月也不催促,就托着腮静静地看着厘陌,偶尔小腹和手心传来的疼痛让墨惜月蹙一蹙眉,提醒她自己现在是身中剧毒,若是没有得到解药,怕是命不久矣。
许久,厘陌才微微笑道:“可惜公主殿下是女儿身,孤纵使想要结交公主殿下,怕是也不能了。”
“这是为什么?”
厘陌打量着墨惜月,她眉间的清愁冲淡了平日的艳丽,此时看来又有了另外一番滋味。如果不是先遇到杨鸢洛,也许,他会对眼前的小丫头动心。
只可惜,他的心里,已经先住进了另外一个女子。
“公主殿下难道不知道孤这次来南储到底要做什么吗?为南储皇帝祝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要与南储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