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偏爱这押宝赌钱。
热闹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杨鸢洛起身告辞。
墨舒阳本欲将她送回相府,杨鸢洛则婉言相拒。
墨舒阳只好将她送到赌坊门口,还一直絮絮叨叨的叮嘱:“路上一定要小心些,遇到坏人不要逞能,先跑了再说,哎哎哎,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啊?”
杨鸢洛无奈:“我现在可是个大男人。”
墨舒阳一窘,似乎这才注意到杨鸢洛的男装,脸上不由一红:“那……那也不行,还是要当心……因为……因为就算是男儿,也……也太俊了些……”
杨鸢洛:“……”
哭笑不得的别了墨舒阳离开赌坊,不紧不慢行了一段路后,杨鸢洛唇边的笑,渐渐收拢。
眸子微微一凝,余光一瞥,旋即依然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
兜兜转转穿过几个巷子,杨鸢洛身形一晃,忽地凭空不见了踪迹。
少顷,街角无人处突然出现一个气急败坏的身影:“死丫头,跑哪去了!”
来人正是杨仲庭。
下一瞬,他心中一凛,完全出于习武之人本能的反应,下意识屈身,躲开了迎面袭来的一掌,一个后空翻又险险躲开来自下盘的突袭。
袭击者形如鬼魅,手上朝他肩膀关节处袭去,腿下则同时发力踹向膝弯。
杨仲庭左支右绌,只觉膝盖猛然一痛,顿时便跪倒在地,摔了一身灰尘。
杨鸢洛梨白的衣袍却是纤尘不染,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脸上净是毫不掩饰的肃杀冷意。
“你……你究竟是谁!……”杨仲庭心中生出一股刻骨恐惧,挣扎着问。
“杨鸢洛。”
杨仲庭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震惊和不信。
若不是自己此番调查,又怎会知道,相府的废柴嫡女不仅与几位皇子如此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