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肌肉抽了两下,我心想这是微笑吗?我问萍萍:“你怎么了?”
萍萍不解地看着我,我又说:“你刚才对我笑了吗?”
萍萍点点头说:“我笑了。”
然后她脸上的肌肉又抽了两下,我倒是笑起来了,我说:“你怎么笑得这样古怪?”
萍萍一直站在门口,那门也一直没有关上,抓住门框的手现在还抓着,她这样的姿态像是在等着我立刻离开似的,我就说:“你是不是要我马上就走?”
听到我这么说,她的手从门框上移开了,她的身体向我转了过来,她看着我,她的两只手在那里放来放去的,似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位置,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今天这样的萍萍,全身僵直地站在那里,笑的时候都让我看不出来她是在笑,我对萍萍说:“你今天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要出去?”
我看到她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我继续说:“你要是没有什么急事的话,那我就坐下了。”
我说着坐到了沙发里,可她还是站着,我笑了起来,我说:“你怎么还这样站着?”
她坐在了身边的一把椅子上,将自己脸的侧面对着我,我觉得她的呼吸很重,她的两条腿摆来摆去的,和刚才的手一样找不到位置,我就说:“萍萍,你今天是怎么了?今天我来了,你也不给我倒一杯水喝,也不给我削一个苹果吃,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萍萍连连摇头,她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然后她对我笑了笑,站起来去给我倒水,她这次笑得像是笑了。她把水递到我手上时说:“今天没有苹果了,你吃话梅吧?”
我说:“我不吃话梅,话梅是你们女人吃的,我喝水就行了。”
萍萍重新坐到椅子上,我喝着水说:“以前我每次来你们家,都会碰上沈天祥他们,碰不上他们三个人,最少也能碰上他们中的一个,今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