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四小声道。
“这一年来,她们都做了什么?”
“收集法国在安南等国的驻军的情报,尤其是对法国远东海军方面的,因为我的关系,她有机会结交了不少在河内的法国高层,她现在算是我手上最厉害的公关了。”谭四道。
“这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帮咱们,也能割伤咱们自己。”陆希言缓缓说道,“她的活动全部了解吗?”
“不敢说全部,但基本上是都还清楚,不过,她很机警,如果不是从一开始我们就对她产生怀疑的话,还真发现不了,她的能力真的是毋庸置疑的。”谭四道,“很多事情,我都放手让她去做,因为,没有人比她做的更好了。”
“她知道咱们跟军统的生意吗?”
“知道,但她只知道我们跟国内的强势力量合作,但具体是谁,她并不清楚,运输这一块儿,这是牢牢额掌控在我自己手里的。”谭四道。
“看来,我要尽快的跟你做一个切割了。”陆希言道。
“为什么,先生?”
“你是蒙安公司派驻河内分公司的总经理,你跟军统做走私生意,这是我授意的,还是你私下所为?”陆希言道,“如果是我授意的,那就等于说,我跟军统私下里是有关系的,日本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你说他们会怎样?”
“那自然要找先生您的麻烦了?”谭四道。
“所以,我们之间在明面上要有一个切割,这样,日后你干的什么事情,都跟我无关了,明白吗?”陆希言道。
“我明白了,可什么时候开始呢?”
“不急,咱们还得配合人家演一出戏呢。”陆希言道,“到时候,少不得你要当一回叛徒了。”
“需要跟军统和蒙特先生沟通吗?”
“那是当然,我们这层关系自然不能够断了,这出戏也需要他们配合的。”陆希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