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帮以前的不少堂口……”丁鹏飞也是脸色一变。
“我已经以军师的名义下令,暂停了一些堂口的活动,局势没有明朗之前尽量的保持克制。”谭四郑重的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被动挨打?”
……
“走,找个地方喝酒?”
“唐兄,你也是有家的人,晚上下班不用回家吗?”陆希言苦笑一声,还没下班,唐锦就过来了,还是一个人。
“心里烦闷,不舒服,想找个人喝酒,你去不去?”唐锦认真的道。
“好吧,不过我得打个电话。”陆希言道。
“随你。”
霞飞路上,唐锦开着车,随意找了一家酒吧,老板居然是一位德国人。
“先来两扎黑啤谢谢!”
“好吧,我今天是舍命陪君子了。”陆希言看唐锦这状态,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情绪不太高。
发泄一下也好,起码比闷在心里强多了。
“干杯!”唐锦一口气干完了一大杯,陆希言可没跟他一起疯,只是喝了小半杯放了下来。
“唐兄,出什么事儿了,看你这脸色不太对?”
“陆老弟,这法捕房的活儿太难了,你拼命维护的,人家自己都不领情,能怎么办?”唐锦叹息一声。
“唐兄,人在屋檐下,这法租界至少能有一个庇护我等的安全之所,这已经比绝大多数人好多了。”
“是呀,在普通人眼里,我们的确要好很多,可是,当我们走出法租界,见到那些日本人还不是得照样鞠躬行礼,如果稍有一丝不满,那硬邦邦的枪托,冰冷的刺刀就朝你过来了,老弟,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挺起胸膛做人?”
“唐兄,你喝多了。”
“不,我没喝多,我清醒的很,陆老弟,我告诉你,这通缉令不是我想要签发的,是萨尔礼,这法国佬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