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多久,它就遮多久,天下三天,它就遮上个三天,怕把她淋着。
还有一个男人,每天都站于碑前,烧着纸钱,张张纸上写着三个大字:我恨你!
这样已经有多少年了?十年!整整十年了!
“我恨你!我恨你!”他站起身,手指着那孤坟上的名字,诅咒着,“我要让你后悔背叛我!我要让你后悔离开我!我要让你女儿尝尝和我一样的心痛!我要让我们的子子孙孙都被这种痛和折磨!折磨一生一世!我要让你死不瞑目!永远也死不瞑目!”
怒吼声回荡在丘野间,久久不去,他甩袖离去,没走几步路又折回头,帮那坟拢好衣服,怕她被风吹着。
爱得深,痛便多深!纠缠一世的情,何时能了?
……
旋铭为宁希更衣,只见主子额上溢着冷汗,“怎么了王爷?”
“没事!”宁希揉揉眉心继续让他整装。
一束束垂落的发髻被服帖在身后,莹润的珠串从头装饰到腰侧,旋铭整理完毕还不停地审视一番,生怕有何不妥。
“王爷,您马上就要迎娶大人了,不知道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宁希听后温柔一笑,随即心里忽然一颤,他难受地捂住胸口。
“王爷?”
“暗中保护叶纱的人马你撤下了?”
“没有啊!”
“最近可有那边的消息?”
“这……”
“怎么了?”宁希眯起双眼。
“六王子已经去世了,所以属下好久都没……都没……”
宁希深吸一口气,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你马上派人去叶纱家里看看!”
“是!”旋铭迅速退了出去。
宁希在书房来来回回焦躁地跺步,刚想跨出房门又退了回来,是不是自己太杞人忧天了?他甩了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