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自然记得。可他实在记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把宁止当成过女子啊?宁止那么变态,阴阳怪气的,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殿下,我……我不记得啊。”
那又如何?他记得就够了。
望着满头大汗的司徒俊,宁止眼里的波光流转,他笑的邪气。这场戏,唱了这么多年,不过才开始到紧要处罢了,这些年来,得罪过他的人,他一个、一个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