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隐隐发热,问道,“什么花?”
“你不是生辰嘛,他可能是来送礼的!”金玉说了一句,又问,“他怎么知道你的生辰?还专程送礼来。”
零落心尖微颤,目光闪了闪,“他怎么可能知道,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要出去乱传的嘛!”
然后问道:“那花在哪儿呢?端进来看看。”
“那……”金玉顿了顿,“孟公子自己抱着呢,要让他自己拿进来吗?合不合适?”
零落顿时有些无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稳了稳心神,强自淡定地说道:“来者是客,请他进来吧,无碍的。”
金玉总觉得她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深深看了她两眼,应了是。
孟君役随金玉走进来,零落就坐在外间的酸枝椅上,如水的眸子淡淡的一掠而过,尽管两人相交的视线只短暂的一撇,孟君役还是心悦起来。
这几日,不知是否零落故意躲避,他一直不曾见过她,也终于明白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个中滋味。
“给孟公子看座。”零落轻轻吩咐了一句,长睫下覆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
“谢侧妃!”孟君役回神躬身,将手中捧着木座往前送了送,“无意听陆先生提起侧妃的生辰,在下身无长物,只亲手做了个小东西,聊表心意,愿侧妃岁岁有今朝。”
金玉接过来递到零落面前,发出一声惊叹:“侧妃快看,这都是玉雕芙蓉吧!”
孟君役轻轻一笑,“手法拙劣,难登大雅之堂。”
零落仔细看去,只见这沉香底座上,嵌着香木枝,枝丫盘错悦目,最神奇的是这小小的枝丫上,点缀着碧玉雕成的芙蓉树叶,玉叶之间,盛开着朵朵精致逼真的芙蓉花,花朵并不太大,但却胜在雅致精巧。
难怪金玉之前说他送来一盆花,还是一盆泛着清香的芙蓉花。
最罕见的是,这玉叶之间的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