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铸造兵器,唆使文王造反。抄家立斩,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个消息,是金玉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读给零落听的,读完之后,金玉很是感叹了一番。
“这些人都身处高位,又都有爵位封地在身,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行么?”
零落闭眼坐在摇椅上晃晃悠悠,慢悠悠地说道:“如果每个人都能有金玉这般见识,就能天下太平了。”
金玉皱了皱鼻子,撑在小几上托腮叹气,“我怎么觉得长宁侯挺冤呢?”
零落没有睁眼,只柳眉动了动,状似无意地问道:“如何冤了?”
“你想啊,他好好一个侯爷,谁给他那个胆子去唆使一个皇子,那李承文是傻子吗?”金玉慢慢说道,说完“呸呸”两声,“我怎么忘了,不能冠国姓了。”
零落轻笑,“傻不傻的谁知道呢?陛下虽有仁慈之心,但这件起兵逼宫一事,总是太严重了些,文王与靖阳侯又都是皇室宗亲,可不就剩下一个半路出家的长宁侯了嘛!”
金玉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想了半刻,又苦恼地抓了抓头,零落睁眼正好看在眼里,笑着问她:“现在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想不想加入谛听?”
“啊?”金玉皱着小脸,连连摇头,“我还是算了,以后,我就陪着你,给你煮饭帮你穿衣就好,你们的事我都不懂,只求别耽搁你的正事就好。”
零落盈盈看着她,认真地点头,“好,我原本也不想把你牵扯进来,这么美好的你,我舍不得。”
金玉朝她呲了呲牙,将手中的情报往她怀里一塞,“你自己看,我去跟吴嫂学做点心。”
零落就笑着看她一蹦一跳地跑远了。
五月了,平亲王府里的花儿开得越发的好,上个月须晴还嫌弃棠庐的院子太过空荡,鹊枝和翎羽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牡丹,硬生生地移栽过来,居然还叫她们栽活了,现在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