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要等的证人。”
零落点头,“是,那是漕运上的帮办,每一次长宁侯抽取出来的各地贡品,都由他负责移交转卖,是长宁侯的得力助手。也是顺着他才查到了桃花寺,当然,也就是为了抓他,颇费了些时日。”
李承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你上次提到的军漕,也已经问清楚了,有那个帮办作为人证,长宁侯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去。”
零落只觉孟君役的眼光太过灼热,以至于她的耳根都在微微发热,思路也不如往日那般清晰,需要她掐着手指才能不动声色地说道。
“靖阳侯一撤,殿下应当要做好准备接手巡防营。”
李承昊剑眉一皱,“那个巡防营,能不能交给岳王?”
“按理说,也无不可。”孟君役好不容易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收整了心思,说道,“可是,就我估计,岳王怕是不肯。”
“对。”零落表示认同,“文王一反,看似全是太子得利,而从不涉党争的岳王,却会对此越加反感。他自己不想涉入其中,却也见不得太子上位,所以,他应该会像以前一样,极力在陛下面前推举殿下。”
李承昊闭了闭眼,“我自幼离京,与这些兄弟都不亲近,与这个三哥更是,他是谦谦君子,我乃一介武夫,他如何会帮我。”
零落直直看了他好一会儿,好似为难了一阵,才缓缓问道:“有一件事,过去了很久,今日重提还望殿下见谅。”
“何事?”李承昊眉头紧皱,暗觉零落要说的这件事,怕是又是什么皇室辛密。
零落咬咬唇,“听宫中一位老嬷嬷讲,当今太子并不是陛下之长子,而且,据说岳王殿下的生母,也并非现在的梅妃娘娘,而是陛下还是太子时的良娣。据说当年这个良娣比太子妃后进府,但在陛下还未登基之时却最先有了皇嗣,加之良娣温柔贤淑,很得陛下宠爱。后来生下长子更是恩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