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俩别拌嘴了,这么晚了,早点歇着吧,我也要睡了。”
鹊枝赶忙说道:“姑娘的包面还没吃完呢?再吃一些吧!”
零落摇头,就要躺下,“不了,生了病果真是精神不济了。”
鹊枝也不劝了,只说道:“那奴婢去打水来替姑娘擦洗一下,姑娘换身干净的衣裳再睡。”
“好,辛苦你了。”零落轻轻笑道。
等到一切收拾完,鹊枝才又伺候零落睡下,掖好了被角,轻轻说了句:“姑娘安心的睡,奴婢就在外面的榻上,有事就叫一声。”
翎羽吹了厢房里的大灯,只留了一盏小烛台在案几上,两人轻手轻脚地退出去。零落慢慢翻了个身,其中扯痛了手臂的伤口,她也咬牙忍住了,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让外面的两个丫头担心。
屋子里安静下来,零落的头脑里,却一点一点的,越来越清醒,首先想到的,就是孟君役的来了又去。
想起他在崖底时,都会守礼的刻意避开,但今晚却全然不顾地进了她的厢房,却又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好像就只是为了看她一眼。
零落对此一头雾水,难道,是李承昊要对自己做什么事,他想着来提醒一声?自己现在表面上与他们已是盟友,他虽是李承昊的心腹之人,也需好心的来提点一二,以免坏了结盟的情谊。
这么一想着,零落哪里还能睡着,瞪着双眼,只将郊游前后几天的事,抽丝剥茧般的细想了一遍,生怕落下哪一个细节。
因为这半夜被扰了睡眠,零落一连两日都在琢磨孟君役突然造访的事,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她每日都昏昏欲睡的样子,急煞了身边的人,尤其是张妈妈和金玉,若不是零落拦着,就又要到李承昊面前去求御医了。
还是鹊枝大概能猜出来她的心事,找了机会劝她:“姑娘且放宽心,你现在还躺在榻上呢!再缜密的陷害也不能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