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君役,夺嫡虽不是我本意,但现在却也让我不得不为之。
且不说我远在叙州这些年,他们是如何的加害于我,单看我回京这近一年,这朝中上下京城内外,就发生了多少事?我也想过就睁只眼闭只眼,只要能为母妃讨回公道,管他是谁做皇帝都与我无关。
可当那些冤假错案一桩一桩地翻出来,想想那些被他们害死的国家栋梁,我的心就揪着疼。
我当然知道零落带我出来的目的,她是想让我自己去看百姓疾苦,就算我闭上眼睛,我的耳朵也依然能听到来自民间的声音。
零落区区女流,尚且都有为国为民之心,更何况我乃大越皇子,安民与保境同样是我的职责!”
孟君役神色肃穆地看着他,然后举臂向他行了个大礼,“只要殿下坚定不移,君役势必生死相随!”
李承昊托起他的手,声音低沉又厚重地说道:“本王答应你,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替太傅讨回公道。”
孟君役再躬身,“谢殿下!”
说完,孟君役突然想起一件事,拧眉想了想,踌躇着问道:“我有一事想要请教殿下。”
“什么事,但说无妨。”李承昊见他出现犹疑之态,顿时来了兴趣。
孟君役想了想,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李承昊又追问了一次,他才犹豫着问道:“殿下以为,当年风家有可能会有后人留下么?”
这话让李承昊顿感诧异,问道:“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说不准。”孟君役苦恼地摇头,“出事的时候,你我年纪都不大,我只知风家上下三百余口无一人幸免。都知风师兄无子,我也只听说嫂嫂生过一个孩子,但因为嫂嫂一直住在外面,从不曾见过。”
“你是想让我去查当年师兄是否真的有过一个孩子?”李承昊问道。
“是。”孟君役重重地点头,“当时因为嫂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