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子草菅人命嘛,那我们就让他后院起火烧了他的乌纱帽。
钱民川这个户部侍郎做了多年,虽说之前上面一直有个尚书压着,但他这个侍郎却从来没闲着,我就不信,闹的这么翻天覆地,还不能让他露出马脚来。”
张妈妈连连点头,“说起这个坠儿,还真是个机灵的丫头,姑娘就简单地点拨了一下,她就立刻将钱夫人引到祥和里去了。”
“所以我之前才一直觉得可惜了这个孩子。”零落慢慢抿了一口茶,说道,“她本性不坏,还一心想要报答她眼里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她误入歧途。我本来还在想,要如何才能让她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却不想那个钱少爷主动撞上来,给了我们这个机会。
让坠儿将消息放出去,倒省了我们一堆事,眼看就要过年了,时间本来就急,这次刚好。”
张妈妈若有所思地问道:“姑娘总说要来不及了,老奴斗胆问一句,到底所为何事?”
零落只垂下眼默默喝着茶,屋里一下就安静下来,张妈妈脸色僵了僵,心里打起了鼓,放在膝盖上的手都不自觉地抖了抖,心下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
正想着要如何将话圆过去,就听零落清淡的声音传来,“妈妈去将金玉和坠儿叫进来吧,我有话要说。”
张妈妈红着脸应了一声,起身往后退,零落又出声喊住了她,“妈妈见谅,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跟妈妈说,妈妈只需记着,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将来做打算。”
“是老奴唐突了。”张妈妈低头回了一声。
零落“嗯”了一声,仍是低头喝水,没再看她。直到张妈妈出去了,零落才长长吐了口气,她怎么不明白,自己刚才的态度,让张妈妈伤心了,但是有些事,确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金玉和坠儿很快就进来了,张妈妈自然留在了外面,坠儿一进来就很恭敬地行了礼,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