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说完又马上瞪着眼睛恳求地看着零落,说道:“但是奴婢知道姑娘是好人,除了林妈妈来问,奴婢又实在没办法才说一些姑娘的事情,但奴婢绝对没有故意偷听姑娘讲话。”
零落刚想安抚她,却被金玉抢在了前头,“还说没偷听,上次我跟张妈妈在小厨房说的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坠儿小脸一白,急忙辩解道:“那是因为……那就是无意间听到的……奴婢真的没有故意偷听。”
见金玉还要说,零落连忙出声阻断了她,“好了,坠儿是个好孩子,不要逗她了。”
又对坠儿笑道:“我相信你,你刚刚说跟踪过林妈妈,那你一定知道杏夫人的住处了。”
坠儿重重地点头,“知道,奴婢可以带路。”
零落勾唇一笑,梨涡若隐若现,缓声道:“那倒不必,你明天去趟美人香,看看我新订的那只珠钗到了没有。那里常有各家的小丫头走动,你也去交交新朋友。”
坠儿灵动的眼睛眨了眨,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颊慢慢红起来,咬了咬唇,郑重地点头福身。
“奴婢省的,姑娘放心!”
“嗯,下去吧!”
坠儿行礼出去了,金玉满头雾水地看着零落带笑的脸,孤了孤腮帮子。
零落好笑地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鼓成蟾蜍做什么?”
“呸,你才是蟾蜍呢!”金玉故作凶狠地瞪着她。
“有话就说,你瞪着我做什么?”零落又抱起熏笼往外面走。
金玉连忙跟上去,追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坠儿倒戈的?”
零落望了一眼暗沉沉的天空,叹了口气说道:“都是些苦命的人,坠儿的父亲上月在码头被钱府的人殴打成重伤,她的母亲求到钱府去,结果不仅没得到救助,反而被人打了出来。
她父亲勉强熬了半个月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