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谁说的,太小看我了吧!”金玉不服气地嚷嚷,她已经在张妈妈和坠儿的搀扶下站起来,刚才跺了下脚,又摇晃了两下,吓得刚放手的两人也跟着她一起白了脸。
张妈妈哭笑不得地说道:“得得得,老奴还是相信姑娘为好。金玉姑娘,你行行好,赶紧去换身衣裳吧,喝茶也好,赏雪也罢,就是别再出来了。好歹也等这雪停了,这院子打整干净了再说。”
金玉还来不及还嘴,就却听零落清浅的声音传来,“这雪下得,几家欢乐几家愁!”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她们都停住了,再看零落,已经转身往屋里去,那一身云白的狐裘罩着她纤细的身体,也并未显得她丰腴半分,倒是平白生出几分孤寂的落寞来。
……
品梅居里,李承昊正手执白棋蹙眉沉思,坐在他对面与之对弈的,是一身简单白衣的孟君役,当然,这间温暖如春的书房里,还有不甘寂寞的陈国公世子郭维祯。
见两人默默对着棋盘许久,郭维祯就无聊了,此刻他就曲身撑膝凑在棋盘矮榻边看,神情焦急的恨不得去帮李承昊落子,嘴上说道。
“给你说了这样走不行,你得走一步看三步,这样子下去,你这局又输定了。”
世子爷终究还是忍不了,朝棋盘伸出手去,却被李承昊“啪”的一声打回来。
“观棋不语真君子。”
郭维祯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倒君子,可眼看就输了。”
“输了就输了,我愿意!”李承昊回了一句,胡乱将棋子放下,对着孟君役一抱拳,“又输了,孟兄好棋艺。”
孟君役拱手回礼,“承让,殿下不过是被世子爷扰了心智罢了。”
“哎哎哎,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郭维祯不愿意了。
孟君役略一低头,笑道:“对弈讲究的,就是一个专字,草民向来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