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受寒,实则已经伤了身子。老奴不敢妄断,但王府里居心叵测的人确实太多,府医里又没有我们信得过的人,这若是有心人在姑娘的汤药里做做手脚,那姑娘岂不是真让他们给害了去。”
“老爷,这可怎么办呀!”美妇又开始哭喊。
“好了!”男人被喊得烦了,大声打断了她。
美妇被吓了大跳,想起男人对她从来都是温声细语,这次明明女儿都被人害了,他还对她如此凶恶,心里越加委屈,甚至还越想越伤心。干脆从他怀里站起来,径直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只顾低声哭泣,再不理会他。
男人有些无奈,但一想到平亲王府的事,就自动将美妇忽略了,而是沉声问道:“这些事,可有什么证据?平亲王对落水之事是什么态度?”
林妈妈愣了愣,回答:“殿下倒是派人来问了,但那又有什么用,那个子佩夫人是皇后娘娘的人,她一向自持身份经常欺辱我们姑娘,这次姑娘落水之前,她还当众羞辱姑娘的出身。
这些也就罢了,可姑娘的身子,却是万万马虎不得的呀!”
见男人黑沉着脸,林妈妈又壮着胆子说道:“老奴前来,并不是想惹老爷夫人生气,只是实在是不放心府里的大夫。老奴听说靖阳侯府的人认识一个专看妇人病的老郎中,所以才特来求老爷夫人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请那个老郎中去给姑娘看看,这一来也给姑娘换个大夫瞧瞧,二来嘛,也正好看看府里有没有人动手脚。”
男人捏着手指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老郎中,别让人当了枪使。”
林妈妈心里一顿,迟疑地说道:“老奴也是听人说起,但那靖阳侯府的人,总不会也是假的吧!”
男人冷哼了一声,“那可说不准!”
他停下来想了一阵才又说道:“你先回去,等本官仔细考量一下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