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需要我来说么?”
“我……”子佩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李承江,见他只是皱了眉,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才又辩解,“府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走动了,又不是只有绿竹一个。”
“可只有绿竹,能让平亲王花心思。”零落终于抬眼看向子佩,但那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里,尽是寒意。
又道:“姐姐难道从来就没怀疑过,一个农家女,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银钱傍身?甚至连看门的小丫头都能得半贯铜钱的打赏,她送给姐姐的那些首饰,哪一个不需要钱来置办?姐姐比我先进府那么久,难道就没看出来分毫?”
零落的一席话,让子佩陡然变了脸色,一张俏脸红白交加,李承江自然看在眼里,心下就起了疑,立刻寒声说道。
“子佩,零落说的话,你要怎么解释?”
子佩“噗通”一声跪下来,颤声说道:“奴婢冤枉,那个绿竹给每个院子的人都送了礼,奴婢不想收,但又怕自己显得另类让人起疑,这才……她不过就是走动一下,想要找个靠山而已,奴婢就想,收了礼也无伤大雅吧。”
话落,零落又是一声轻哼,“无伤大雅?那姐姐为何从来没提过这个绿竹?你对绿竹提前安插了眼线在梨苑的事不知情也就罢了,怎么连这么显而易见的马脚也没察觉?零落敢问姐姐,你究竟是不想提醒,还是不愿?”
零落只淡淡的声音,却逼得子佩无所遁形,李承江本就是多疑的性子,零落这样子一说,他的脸越加阴沉起来,子佩的脸就一点一点的褪去了颜色,只剩惨白一片。
她跪走到李承江脚下,小心地扯住他的衣摆,哆嗦着说道:“殿下明鉴,奴婢愚笨没有多想,真的没有察觉绿竹的狼子野心。”
又转身看着零落,“零落妹妹,我们自幼相识,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我真是没往别处想,是我遇事没过脑子,妹妹别和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