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话落,孟君役已一甩衣袖,纵身向那深潭之中跃去,他身形极是轻盈飘逸,飘至那水面之上足尖轻点,没有粘上一滴水珠,几个起落,人已经到了对岸山崖之上。
他静静地站在高处,认真审视着自己亲手布置出来的阵法,虽然没有跟郭维桢明说,但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布的阵,从来还没有人能闯进来过,无意更是不行。这个零落非但进来了,还能顺利走出去,这不得不让他怀疑。
正思索着,就听脚下郭维桢的声音传来,“哎,你站那么高能看出什么来?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要不要去看看?”
孟君役低头看去,就见那风度翩翩的世子爷,正站在竹筏之上,一手掐腰,一手捉着一只信鸽,表情得意又玩味。
孟君役又看了一眼这片山林,太阳已经升至半空,薄雾逐渐散去,视线越发清晰起来。怪就怪在,他布好的机关,还好好的待在该待的位置,未曾移动过分毫。
底下的郭维桢又叫了他一声,明显有些不耐烦,孟君役连忙应了一声,又轻飘飘地落到了竹筏上,郭维桢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信鸽递过来。
“承昊那边又出事了,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
孟君役先接过信鸽,细心地抚顺了背上有些凌乱的羽毛,才说道:“这些都是殿下的家事,世子还是少插手的好。”
郭维桢忿忿不平,“家事?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过家事,再说了,若是那些不长眼的伤了倾城舞姬,我还不得伤心死。”
看他又开始表现出怜香惜玉的嘴脸来,孟君役连摇头都不想了,一个纵身便回到了竹屋上,那信鸽也早被他送至半空,扑腾着翅膀飞远去。留下那尊贵的世子爷,撑着竹篙慢慢往岸边挪,一边喃喃念着。
“功夫好,了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