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端得一副娇弱的面孔。
说道:“不说了,不说了,平白浪费了姑娘的好茶。”
零落跟着笑起来,“是呀,亏我还专门拿了姑娘喜欢的这套茶具出来呢!”
“哎呀,还真是,果真是辜负了姑娘的好意。”绿竹发出一声惊叫,连忙一口饮尽茶水,端着那天青色的茶碗,仔细把玩起来。
送走绿竹的时候,已临近午时,零落进了房间便歪在榻上,张妈妈进来的时候,就见她正一下一下地捋着腰间玉牌上的络子,意识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姑娘安好!”张妈妈远远站着行了礼。
零落回过神来,微微坐直了身体,“妈妈来了。”
张妈妈还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口里却略微带着厉色说道:“恕老奴无礼,姑娘今天,太心急了些。”
零落这才坐正了身体,许是歪久了,这猛地一下坐起来,腰上又一阵发酸,她不由就反手撑了一下,无谓地轻笑道:“妈妈放心,我省得的,那个绿竹实在是有些奇怪,所以我才试探了一下。”
张妈妈看到她的样子,也顾不上礼节了,赶忙就走近来,替她揉捏了一下腰,满脸的心疼。听零落忍不住皱眉低吟了一声,更是连眼眶都红了,低低的声音带着哽咽。
“若是家里还好好的,姑娘何苦年纪轻轻就落下这一身的伤病。”
“就是当初练舞凶了一些,没什么的,妈妈放心。”零落还是一脸的笑,言语里带着撒娇。
张妈妈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神色就更加疼宠了,却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姑娘的心思老奴省的,这几日,老奴再找机会去敲打一下青衣,定不会让姑娘的心思白费的。”
零落的腰正被张妈妈揉的舒畅,连眼睛都半眯起来,整个人又半趴在榻上,下意识地点头道:“先等等绿竹那边的消息吧,她该是最不能看着柳依依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