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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灯光映照的窗户,风野又开始想-子了。
自己不主动联系,-子肯定在担心。但是-子完全可以来个电话。如果担心妻子接电话,也可以找别的朋友问问。
是不是只要自己不联系的话,她就不准备主动联系?真是这样的话,自己一直保持沉默,缘分也就断绝了。
风野认为-子不是不讲情义的女人,这次可能是放不下面子。
猛然间,凤野心中忽地一动,莫非-子正在与年轻男人幽会?
风野心中七上八下的,进了厕所。出来时装作要拿书的样子,走进书房便拿起了电话。
拨通后刚说了声“喂”,立刻就听到了-子的声音。
“感冒好了没有?”
风野一下子被问愣了。两天前感到不舒服,但是并没有告诉过-子。
“有太太照应,该好了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慰问一下你嘛。”
虽然看不见-子的表情,但是听得出来,讥讽的语调里有明显的不满。
“哎,谁告诉你的?”
“谁还不是一样?”
风野只把感冒的事告诉了与工作有关的编辑,可他们都不认识-子。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呀!”
“是你太太啊。”
“从这儿打的电话?”
“她说丈夫感冒了,正在休养,不能让你接电话。”
“什么时候?”
“嗯,好像是中午。”
风野中午是躺着,但是并没睡。虽然还有点烧。但远不至于接不了电话。
“你是不是交待过不接电话?”
“哎?我怎么能那样做呢?”
躺着的时候,听见电话铃响过几次。可能有一次就是-子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