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三轮车夫说的那样,大耳光抽过去,然后拎起包就逃跑。
做好了准备,她略微紧张地攥了攥拳,满怀希望地看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他坦白还是希望他装傻,好让自己抽个痛快。
他似乎并不打算跟她在这近乎一团乱麻的问题上纠缠,而是转过头,有点儿不自在地说:“你别怪我多管闲事,我是为你好。不管你们是怎么熟识起来的,你还是应该离那个顾总远一些,这个人在某些方面的口碑……”
洛枳讶异地睁大了眼睛,但是并没有跟他解释自己和顾止烨的关系,她生硬地打断他:“好,我明白了。”
盛淮南突然无奈地叹口气:“洛枳,你知道吗?我倒是希望你能气得满脸通红地对我说‘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没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一类的……”
洛枳啼笑皆非。
盛淮南浑然不觉,继续阐释着他的歪理:“我总是觉得,你如果能失控一次,埋怨我几句,或者干脆指责我,不要总那么滴水不漏,也许我就能离你近一些,也许……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一句愤怒的“你凭什么管我”其实带着几分委屈和撒娇的意味,所以就能更亲近,是吗?洛枳在心里画了个问号,抬头明媚地笑: “那么,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呢?”
“什么?”
“为什么不是你来抓着我的肩膀气得满脸通红地说:‘你说,你和那个顾总到底什么关系,我不是说过让你离他远点儿的吗?’”她学着他的语气,挑着眉,笑得很讥讽。
盛淮南安静地低着头,双手握着麦克风,两根拇指交叠,来回摩挲。
他就是不说话。
洛枳觉得自己要火山爆发的瞬间,他突然站起身,说:“那就唱歌吧,我请客。”说完就走到点唱机前认真地选起歌来。白光打在他的脸上,洛枳看到他微蹙的眉头,万分郑重却又有些不情愿的别扭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