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死这些叶子虫。
许教授虚弱的张了张嘴,低不可闻,可我们都明白他这是让伢仔不要冲动。可伢仔哪里还有理智,砰的一声摁住打火机就要烧,我一把扑过去抢过打火机,他伸手要夺,力气大的差点没将我手给掰折。
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墨镜都被我扇的偏向了一边,露出他久违的眼睛。
我心中一惊,他原本清澈的眼睛竟隐隐的又有些泛红,我慌的一把抱住他的腰,不让他发疯,提高声音叫道:“你他娘的想害死大家吗?这火一起来大家都跑不掉,还有,你别忘了药罐子是为谁死的!”
若是他再发疯,怎么对得起药罐子。白队已经没了,伢仔再出事,药罐子泉下有知也会死不瞑目的。
伢仔挣扎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才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话,随后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默然无语,抱着他的手微微松了,只觉得心里无限悲凉----他说,刚刚他以为许教授走了,他真以为他走了。
“我还没死呢,哭什么?”突然,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随之是许教授重重的一巴掌直接拍在了伢仔的肩膀上。
然后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一边,得意的笑道:“总算是将这些折磨人的玩意儿给治住了。”
我往底下一看,刚刚还嚣张的恨不得扑到我们身上将我们啃的一干二净的叶子虫如同被施了定身的法术一般一动不动,但我能看出它们没死。
“它们怎么了?突然立地成佛了?”我踢了踢其中一只叶子虫。
许教授龇牙咧嘴的揉了揉后腰,随后扶正金丝眼镜,慢悠悠的道:“这不,我捉了它们的首领,这就安分了。”
说完他抬起左手,一只大约有我小臂长短的巨型叶子虫被他捏在手中,看起来格外渗人!
可伢仔的关注点完全不在我们脱困上,而是带着哭音想碰许教授又不敢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