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北京协和医院曾碰到过类似的病人。”
“是个舞蹈演员?‘冷却法’把她治好了。”
“你怎么知道?”
“在网上,浙江二医大有个叫‘海潮’的人说的。”
“我也是听他说的。林达试过‘冷却法’了吗?”
“没用。试了一次,冻了不到三分钟,心跳看着慢下来。”
说到这里,林达父亲停在一间病房前,示意我进去。门开着,我看见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穿着白条纹的病员服,一动不动的。除了输液瓶的液体在一滴一滴地动,屋子里没有其他任何动静。我走进去,走到床边,看见久别的林达,喉咙像被什么拉开了似的喊起来。
“林达,林达,林达……”
“没用的,能喊得应就好了。”
我已快一个月没见林达了,见之前我作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心想她一定病得不成样了。但此刻我看到的林达几乎比我印象中的每一个林达都要婉约动人,她睡得很沉静,就像睡在心爱的人身边,脸上露出安详和甜美。说真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她睡觉的样子,现在我看着她安静沉睡的样子,心想这才是她最美的时候。除了安详,我还注意到她的肤色好像变白了,也许是医院白色的墙壁和床单映照的缘故。要不是事先知道,我怎么也不相信林达这样子是在告别生命。生命怎么可能是这么美丽、安详地走的呢?我一时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没有生病,她躺在此处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在召唤我。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落在她脸上。这时候,我惊呆了。
“她身上怎么这么冷?她在发冷呢。”
“自试了‘冷却法’后,她的体温就再没有上来过。”.
“给她盖床被子嘛。”
“没用的,就是用火烤她也吸收不了。她现在身上大部分器官都处于一种休眠状态,难就难在这,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