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非非,你自己很明白你和yee也许有感情,但你们婚姻动机不纯,他对你可能有一点感情,但并不深。”
可见那晚在客厅我和聂亦说的那些话,她全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晃着啤酒瓶笑了笑,说:“你说得对,所以呢?”
她皱眉:“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你刚才说的话没错,这次我住院,他很紧张,每天都来探望我。”她分辨我的每一寸表情,道:“我知道他一直没有忘记我,他对我的感情还在。”
我说:“你说的这些......”
她突然把自己的手机放到我面前:“他最近来医院时我拍了一些和他在一起的照片。”
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机,没有接过来也没有推回去,我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太感兴趣,雍**,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你肖想的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
她滞了滞,却哼了一声:“聂非非,你是在害怕吗?”
我说:“你真有意思。”
今晚她来找我摊牌,估计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加之坐下来摊牌前又刚被几个醉鬼吓个半死,因此开口和我说话时一直有点潜意识的紧张,偶尔还会有点不太寻常的举动,比如给我看她的手机。但聊到这儿她却像是终于镇定下来,重新有了以往咄咄逼人的气势,坐姿稍稍前倾,目光里含着一点兴味,向我道:“你的确是在害怕。”
这人一镇定下来立刻就变得更加难缠,我笑了笑,问她:“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害怕?”
她眯了眯眼睛:“因为你知道你和她其实并不相配,说起来,聂非非,你除了会拍照,他的事业你懂得多少?你什么都不懂。他一旦被请去参加一些国家项目,你连去哪儿找他都不知道是不是?他每年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在这些项目上,这是他的工作,也是他的人生,你却无法走进他的这部分世界。”她抬手勾起滑下来的刘海,衬着她一贯的气质,那动作有一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