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虐得起来。”
我就给了她脑袋一下:“好意思说,我找童桐要手机的时候是谁拖着我就往酒吧跑的?”
康素萝捂着脑袋委屈:“那我怎么知道聂亦会突然回来给你惊喜嘛。”
我一时心软,帮她揉脑袋:“是我不对,才喝了你的酒不该这么对你,乖啊,不疼不疼。”
许书然突然笑道:“你一点没变。”
我就想起这人还一直记得我大学把设计学院系花揍进医院的事,恍然道:“许导您这是批评我脾气大爱动手啊。”
他道:“不用那么生疏,叫我许书然就行。”又道:“不是批评。”
我叹气说:“能怎样呢,不都被逼的吗,这年头做摄影师不容易,不厉害点东家欺负你,模特欺负你。”看了康素萝一眼:“连顾问都欺负你。”
康素萝就给我比拳头了,我忙说:“康顾问你冷静,冷静,不是说你。”
他们刚在餐厅坐下,我借口上洗手间出来,拿餐厅电话拔通了聂亦手机。电话很快被接起来,餐厅里正在放普罗科菲耶夫的交响童话《彼得与狼》,明快的乐声里聂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像是被刻意压低了:“非非?”
我立刻明白过来:“在开会?那我待会儿打给你。”
“不用。你等一下。”他像是捂住了话筒,过了一会儿,声量恢复正常问我,“还在?”
我问他:“会呢?”
他谈谈道:“他们先开着。”声音听上去有点疲惫。
我教训他:“刚下飞机就好好回去休息,开什么会啊。”
他似乎换了一边听电话:“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不太累,过来了解下几个项目的情况,从明天开始能休息挺长一段时间。”
我沉默了会儿,说:“可我得工作,怎么办,我休息时你工作,你休息时我又得工作,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