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聂亦为难吧?啊啊,聂亦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分量,你就这么怕他难做?聂非非你完了!”
我说:“你应该问我国家在我心里是个什么分量,我们这不都是为了国家嘛,没有国家哪有家?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中学课本不都这么教的吗?要爱国啊康同志。”
康素萝有点蒙:“我觉得我们好像是在讨论个人的小情小爱来着,怎么一下子就上升到爱国情怀了,我有点跟不上,我刚问你什么来着......”
我说:“你问我爱国还是爱家,废话,先爱国后爱家。”
她继续蒙:“我问的是这个?”
我说:“是。”
她右手捂额头:“我感觉不是,你等我想想啊。”
我想她反应过来就该打我了,赶紧坦白说:“役有。我们其实在说度蜜月。”
她打了个响指说:“哦对,我们说的是这个。”气得拿手指我:“聂非非你惯会带人歪楼,你怎么不去学催眠呢你?”
我小心地将她手指娜到一边去,说:“康二。”
她说:“你才康二你全家都康二。”
我说:“萝儿。”
她打了个冷战。
我煽情说:“萝儿你觉得我不开心,我哪有不开心,聂亦对我来说比世上一切都要多,我都嫁给他了,多不容易,蜜月不蜜月的还有什么打紧。”
萝儿抬下巴:“好哇,他居然比世上一切还要多。”壮着胆子给了我脑门一下:“世上一切也包括你爹妈吗?也包括我吗?”
我说:“不,当然不。”
萝儿欣慰地笑了。
我说:“不包括我爹妈,但是包括萝儿你。”
萝儿立刻决定和我绝交了。
但绝交不到半小时又颠颠跑来问我和聂亦有没有什么新进展。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新婚夜我感冒重得呼气都困难,聂